擦拭不掉的,是那點留在心頭暈染開來的墨跡。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個人擺出那樣的神情,在想些什麼呢?
「離開的人就是離開了,下一次還是會有新的人來到你那虛無妄想的空虛國度,不是嗎?」
「那不一樣,他們都是特別的。」
「即使那不過是一場夢?」你的?或他們的?亦或者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一場夢啊,是該醒來了。」
那個人的臉上又再度掛上虛無縹緲的微笑,我覺得這一次,那個笑容比之前的,都還要來得更模糊些。
就像披著袍子離開,前往真實國度的那個男人的背影一樣。
擦拭不掉的,是那點留在心頭暈染開來的墨跡。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個人擺出那樣的神情,在想些什麼呢? 「離開的人就是離開了,下一次還是會有新的人來到你那虛無妄想的空虛國度,不是嗎?」 「那不一樣,他們都是特別的。」 「即使那不過是一場夢?」你的?或他們的?亦或者是我的? 「我也是你的一場夢啊,是該醒來了。」 那個人的臉上又再度掛上虛無縹緲的微笑,我覺得這一次,那個笑容比之前的,都還要來得更模糊些。 就像披著袍子離開,前往真實國度的那個男人的背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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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輪紅月隔著薄霧進入了少年的視線。
金髮少年推了推滑落鼻樑的眼鏡,闔上已經逐漸看不清文字的書本──燭光太過微弱,已經連照明都稱不上了──走到窗邊,想仔細看看也許是錯覺導致讓他覺得過於巨大夢幻的霧中紅月。 推開窗戶,他聽到外頭有著細小飾物擺動摩擦所發出的細碎聲響,像是鈴聲一般,有著奇特的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