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多&布勞
「記憶什麼的,想不起來了。」
少年木然的自語。
頹然的斜靠在庭院牆角邊,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就如同他簡直像被強制抽離的記憶一樣。
「這是什麼鬼地方...」被憤怒之火包圍的髑髏、提線娃娃似面無表情的人偶,還有這該死冰冷空洞、死城般的建築,一切一切都是這樣陌生,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他隱約感覺得出自己正在排斥這一切,尤其在試圖回想過往的時候,更是頭痛欲裂。
「真是夠了。」
天空開始飄散著細細的雨花,眼前盡是灰濛濛的一片,在少年看來就如同一切都死透般,表示絕望的色彩。
然後他聞到了雨水濺濕土地的氣味。
「記憶什麼的,想不起來了。」
少年木然的自語。
頹然的斜靠在庭院牆角邊,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就如同他簡直像被強制抽離的記憶一樣。
「這是什麼鬼地方...」被憤怒之火包圍的髑髏、提線娃娃似面無表情的人偶,還有這該死冰冷空洞、死城般的建築,一切一切都是這樣陌生,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他隱約感覺得出自己正在排斥這一切,尤其在試圖回想過往的時候,更是頭痛欲裂。
「真是夠了。」
天空開始飄散著細細的雨花,眼前盡是灰濛濛的一片,在少年看來就如同一切都死透般,表示絕望的色彩。
然後他聞到了雨水濺濕土地的氣味。
「在這裡做什麼呢?傑多先生。」
頭頂傳來的是蘊含些微擔憂,溫和好聽的少年音。
他知道是那個在幽暗燭光下對他伸出手,笑著與自己的眼睛對視的少年侍者。
「你是...」
記得他好像叫做布勞。
「我叫做布勞,我們上回見過面的,您還記得嗎?」少年侍者不知為何沒有打傘,濕淋淋的頭髮下圓潤的眼睛在一片灰濛濛的景色裡特別惹眼,他一面說著一面就這樣半跪了下來,與少年平視。
「記得。」被這樣的眼睛盯視讓少年不太自在的轉開目光,即使那樣的眼睛讓人有種莫名的放心感,但不知為何卻讓他無所適從。「我只是發呆,沒什麼特別的。」
「......這樣呀。」少年侍者看著對方轉開的視線,困惑的半閉上眼,像是在想些什麼,下一秒他開口叫住了少年。「傑多先生,我讓您看一樣東西好嗎?」
「嗯,請您仔細看好了。」
少年聽了便將目光重新轉回了少年侍者的身上,只見對方慢慢的將右手蓋上左手掌心,過了一會金色的光點慢慢從兩手中的細縫透了出來,當少年侍者鬆開雙手後凝聚在手中的金色碎片慢慢的飄散,逐漸往少年的身邊靠攏。
「這是...」少年看著金色的碎片,驚訝的睜大眼睛。
「嗯...一點小小的把戲,總算讓你有點精神了。」對面的少年侍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失禮了,因為我也沒有了記憶,只記得誰教過我這種拙劣的把戲,希望您不要介意。」
「謝謝你,布勞。」
少年坦率的道了謝,因為他發現少年侍者放在乾淨角落像在等待誰的毛巾,以及從來沒有打開過的傘。
「不敢當。」少年侍者低著頭,將金色的碎片擺在少年的掌心上。「這個送給您,對您日後取回記憶非常有幫助,請務必妥善收藏。」
「...那你呢?」
「啊?」少年侍者對這突如其然的問句感到困惑,微微的張開了嘴,發出疑問的單音節。
「那你的記憶呢?」
「......。」
少年侍者沒有說話,只是對著他笑了笑。
然後少年強迫自己被這樣無聲的微笑敷衍過去,披上毛巾回到了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