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倫X布勞
那是個微冷的早晨。
魔術師睜開眼,稍嫌刺眼的陽光伴隨著熱度從格子窗外透了進來,霸道的灑在整個床鋪之上,窗外隱約還能聽到外頭短促模糊的鳥鳴。
天亮了啊,他想著,接著慵懶的掀開了棉被準備起身,卻發現有一只手馬上緊捉著棉被往自己的方向蹭了過來。
那是個微冷的早晨。
魔術師睜開眼,稍嫌刺眼的陽光伴隨著熱度從格子窗外透了進來,霸道的灑在整個床鋪之上,窗外隱約還能聽到外頭短促模糊的鳥鳴。
天亮了啊,他想著,接著慵懶的掀開了棉被準備起身,卻發現有一只手馬上緊捉著棉被往自己的方向蹭了過來。
※梅倫X布勞
那是個微冷的早晨。 魔術師睜開眼,稍嫌刺眼的陽光伴隨著熱度從格子窗外透了進來,霸道的灑在整個床鋪之上,窗外隱約還能聽到外頭短促模糊的鳥鳴。 天亮了啊,他想著,接著慵懶的掀開了棉被準備起身,卻發現有一只手馬上緊捉著棉被往自己的方向蹭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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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布勞、梅倫X布勞、傑多→布勞
01. 「布勞,起床。」 少年侍者在一片渾沌之中聽見了這樣一句話,平日不帶太多感情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無奈。 少年侍者猛然睜眼,模模糊糊之間還以為自己造了夢,但上半身明顯的涼意讓他發覺並不是這麼一回事──他的睡姿應該不至於差到掉被子的地步──於是他慢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在一片模糊的色塊逐漸清晰之後,看見他的大小姐揪著被扯掉的被單往自己臉上猛瞧。 人偶還在用那雙玻璃製的藍色眼珠凝視著少年侍者因為剛起床而稍微有些呆滯的臉,愣了一下之後才發現少年侍者已經醒來,接著訕訕的鬆開緊揪著被單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大小姐,您怎麼了?」看了看懷錶上的時間,凌晨四點半,比人偶平時醒來的時間提早了一個小時半,少年侍者因為剛醒而導致嗓音聽上來有些嘶啞,讓人偶因為擅自吵醒還不需要這麼早醒的侍從而慚愧的低下了頭。 「抱歉,這個時候把你吵醒。」人偶低著頭沒敢抬起,語氣中帶著些許難為情,似乎覺得接下來說的話讓他難以啟齒。「這個故事有點長,不過你能先幫我穿上鞋子嗎?」 少年侍者順著這句話低頭一看,發現此時人偶正赤裸著雙足,踩踏在冰冷的大理石製的地板上,儘管這樣的身軀並不會因此感受到寒冷,但少年侍者還是驚慌地站了起來。 「大小姐,您怎麼赤著腳呢?」 接著他看見自己的大小姐驚慌的晃著雙手──儘管面無表情,但那動作讓他看起來非常驚慌。 「我...我剛才醒來時覺得時間好像有點太早,就不想麻煩你幫我打點,結果衣服穿好了低下頭想穿鞋子時,我發現...我──我的關節好像卡住了,沒辦法好好蹲下來。」 「我本來想自己穿鞋的。」接著像是在表現自己的難以啟齒一般,人偶拿著雙手遮住了臉。 少年侍者聽完人偶使用肢體語言補充而過於活靈活現的自白後,差點都要笑了出來,但還是敬業的抿住嘴角,輕聲回道:「我知道了,那麼就讓我替您穿上鞋子吧。」 「謝謝你,布勞。」 「還要請沃肯博士幫您好好的檢查一下了。」 「哼唧......。」人偶發出了意味不明的哀鳴。 在那之後,布勞只要想起當時的事,還會忍不住偷偷地笑出聲來。 ※傑多&布勞
「記憶什麼的,想不起來了。」 少年木然的自語。 頹然的斜靠在庭院牆角邊,這個地方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就如同他簡直像被強制抽離的記憶一樣。 「這是什麼鬼地方...」被憤怒之火包圍的髑髏、提線娃娃似面無表情的人偶,還有這該死冰冷空洞、死城般的建築,一切一切都是這樣陌生,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但他隱約感覺得出自己正在排斥這一切,尤其在試圖回想過往的時候,更是頭痛欲裂。 「真是夠了。」 天空開始飄散著細細的雨花,眼前盡是灰濛濛的一片,在少年看來就如同一切都死透般,表示絕望的色彩。 然後他聞到了雨水濺濕土地的氣味。 ※傑多→布勞
「...傑多先生,你在嗎?」 清晨,少年侍者站在貧民窟王的房門前,猶豫了一下後一面輕聲說著一面輕叩了兩下門,接著他聽到門裡傳來像是衣物摩擦的細碎聲響,像是在匆忙間急著從床上起身迅速穿上衣服的樣子,看來對方才剛醒。 少年侍者在門口等了一陣子,在聽到腳踏在地板,稍嫌不穩的走了幾步後膝蓋着地的一聲輕叩,接著馬上站起來重踩在地上的三步足音後,他看到了頂著雞窩般的髮型狼狽的給他開門的另一位少年。 「...布勞?對不起,久等了。怎麼了?」 ※梅倫X布勞,性暗示注意。
暗房傳出異樣的聲響。 路過的人偶不禁停住腳步側耳傾聽,但那聲音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般一下便隱沒了去,像是在刻意掩飾什麼一樣安靜了下來。 人偶察覺有異,便將耳朵貼向了門邊──雖知那沒有什麼意義,但還是習慣性的這麼行動──裡頭隱隱傳出粗淺且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她的侍者像是在隱忍什麼般的壓抑呻吟,細聽之下能確認不只原本就待在裡頭的少年侍者一人。 ※梅倫→←布勞
魔術師在迴廊的一角看見了少年侍者。 少年侍者側著臉,正出神的看著外頭的景色,看樣子已經站在那好一會,連魔術師悄悄的接近也沒有發覺。 但在魔術師的眼裡,眼前這片乏味枯燥的景色並不值得那樣細細品味,不禁讓他想試著去猜度眼前少年究竟望見了什麼。 「布勞,在看什麼?」 魔術師伸出手,在少年侍者眼前晃了晃,對方愣了一下,這才驚訝的回頭看著自己。 少年侍者雖然驚訝,卻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下一秒收斂起眉目間的訝異,轉過身來面向來人。 沉默了一會,選擇避開魔術師的問題,少年侍者反問。 「...沒什麼。梅倫,你怎麼在這?」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梅倫X布勞
12-1.潤唇膏 在雙唇激烈的糾纏後,男人終於願意放過被自己牽制住的少年,那孩子在這樣的折騰之下已經無法挪出多餘的力氣好好站穩了,於是他只能顫抖著緊抓男人的手臂、雙足虛踩在冰冷的大理石製地板上才免去丟臉的因為腳軟而跌坐在地上。 「...那是什麼?」男人輕喘著,看來剛才的事讓他也沒好到哪去。 然後他伸出手擦去少年唇上被折騰到所剩無幾、像是唇膏的東西。 「...潤、潤脣膏,大小姐、看我嘴唇有點裂...特意給我擦的。」少年加速的呼吸及心跳讓他沒辦法好好說上一句話,甚至無法思考男人問這句話的意圖。「問這...做什麼?」 「別擦了。」男人看著少年,被自己捏住下巴而強迫仰著頭,因過於激烈的吻而顯得有點呆滯、些微泛紅的臉。 「壞了你的味道。」 雖然擦著那玩意的少年看起來非常美味。 「...閉嘴。」 然後少年虛握著拳頭往男人臉上揮去,當然也沒有讓人意外的被對方接個正着。 ※梅倫X布勞
早上五點,魔術師慢悠悠的出了房間,一面想著自己是不是太早醒一面隨意打著略微歪斜但看著還可以的領結,拐過鋪著羊毛地毯的長廊,一眼就看見那個稍嫌單薄的少年侍者,看來他早已經醒了,並且完美的打理好一切。 少年侍者完全沒有注意到出現在走廊出口的魔術師,正安適的坐在靠近長髮侍者珍愛的溫室旁的窗邊,一邊欣賞新品種的奇花異草,一邊品嚐分明很燙不合口卻傳出誘人香氣的紅茶。 「就跟你說了會怕燙就別急著喝。」燙死你,小鬼。 魔術師靠著牆角,略為下垂的眼睛朝著少年侍者那處看去,少年侍者顯然沒有料到對方今天這麼早醒,稍微睜大了圓潤的眼睛微張著嘴,對著魔術師露出吃驚的可愛表情。 「...早上好。」但那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少年侍者很快的收斂了表情,將茶杯擺回盤上。 「早安,這麼早醒?」如果魔術師記得沒錯,距離開始工作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傑多→布勞
「布勞?你怎麼──」 「呃、噓、噓!傑多先生,請您不要大聲嚷嚷,會被別人看見的...」被叫住的少年侍者驚慌失措,轉過身來對著叫住自己的少年,用食指抵著唇發出要對方禁聲的單音節,壓低聲音希望對方停止會驚擾其他人的舉動。 「唔、好,但你怎麼會──」少年愣了一下,隨即壓低聲音回應,雖然如此但他還是對少年侍者現在的打扮感到十分困惑,並且有點坐立難安。 ※傑多→布勞 「布勞,這是傑多,我剛剛撿回來的,感覺跟你年紀相近,不錯吧?」面無表情的人偶拉著一個髒兮兮的少年這樣說著。 「大小姐,請不要把傑多先生說得像是路邊撿回來的小貓一樣──」「本來就是撿回來的啊...」人偶制止少年侍者繼續發難。 「啊啊、傑多,這是布勞,你不能欺負他唷,這孩子是我的。另外有什麼事情不知道可以問他,因為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大小姐!您真是...」 「傑多先生,非常抱歉,剛才真是失禮了。」無奈的看了一眼回嘴毫不遲疑的人偶,少年侍者想起自己尚未跟人偶身後的少年打招呼,隨即話鋒一轉。「我是服侍聖女大人的助手,名字是布勞,還請您日後多多指教。」 這傢伙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啊... 被人偶拉著的少年看著眼前裝束整齊、溫和有禮的少年侍者,心裡這樣想著,拿著手往身上的衣服擦了擦,然後對著少年侍者伸出了手。 「...?」少年侍者看著對方伸過來的手,遲疑的睜大他那雙圓潤的眼睛。 「怎、怎麼?」少年被這對圓潤的眼睛揪著看,突然感到一陣不自在。「初次見面不是都該這樣做的嗎?」 「...那我真是太失禮了,能跟像您這樣的人物握手,真是我的榮幸。」明白對方的意思,少年侍者笑著伸出手與對方交握。「請多指教了,傑多先生。」 「嗯。」這傢伙的手好小。 少年不知怎麼的突然感到難為情,不自覺的撇開視線。 ------------------------------------------------------------------------------------------- 「吶傑多,你剛剛幹嘛擦手啊?」打完招呼後離開房間正要去盥洗的少年,被站在身後許久沒說話的人偶叫住問話。 「...我只是不想弄髒他的手套。」少年難得的老實回答。 「喔...」人偶意味深長的看著少年的側臉,發出無意義的長嘆。 |
本區塊使用須知其實就是一堆布勞右側的短篇,不喜歡的可以趕緊右上點X離開。 Archives |